重要的反而是在作品中产生一种能够撼动心灵,并使心灵摆脱一切表象的运动;重要的是用直接的符号替换间接的表象;是发明出种种直接触及心灵的振动、旋转、回旋、牵引、舞蹈或跳跃。这是一种戏剧家或导演的理念,它超前于自身的时代。……而我是一种自由的能力,这种能力既不让自己的产物封闭住自己,又将每一个产物都思考和认定为过去,这是内感官中一个确定的变化的机会……人们越是很少追忆过去,越是很少意识到自己在回忆过去,就越是不断地重复自己的过去——要想停止重复就必须回忆和使回忆贯彻到底。……直至被亚里士多德(Aristote)称为“认出”的那个尖锐时刻。——吉尔·德勒兹《差异与重复》
无梦之梦
是梦吗?不是,只有失眠的我,和无尽的夜。
我无比憎恨我自己,这种憎恨化作利剑,穿透我的身体。我不怨恨任何人,我只怨恨我自己。
我是个优秀的人吗?我并不这样认为,我知道自己的灵魂是如何千疮百孔,如何阴暗,如何邪恶。
我好困。我在困倦中和幼年的自己对话——以鲜血、以泪水、以沉默。恍然间,我似乎带着幼年的我跑向了很远的地方,一片水草丰美的地方,那里有风,有水,有无尽的食物,有神明。
我听见幼年的我被烈焰吞噬,我回头看去,他却笑盈盈地看着我。我听见我灵魂的低吼,我听见我鲜血在沸腾冒泡,我听见一切的一切、终焉的终焉——那至高无上者审判一切的声音!
我看见利刃与鞭子,看见烈火,看见那骑白马的人。我看见黑暗。我想,这或许是失眠的终焉吧——也有可能是世界的。
不,什么都没有,只有幼年的我。那是我,对吧?长得和我一模一样,对吧,对吧,对吧,对吧,对吧?
我还是没有走出那片黑暗——那保守、腐烂、痛苦、寒冷、沸腾的黑暗!那是纯粹艺术性、哲学性、机器性的黑暗。这笑着的我自己,要比恶魔还有邪恶两万倍、六百六十六倍、两倍。
这是隐喻吗?加百列,告诉我,这是隐喻吗?还是纯粹的象征?
我不认得我了,我只想睡觉。
黑夜温柔地抱着我,唱着摇篮曲——清醒是罪恶,睡眠是美德。我在黑夜之中解构,那些属于我的念想,不断消逝。时间是不断膨大的,每一刻都吸收着人类的念与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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迭代、递归的梦。我梦见了长大的我自己。他无比丑陋,我看不见他的脸。我什么都做不了,只好对他微笑。
好吧,这毫无意义,我承认。
纯粹的超现实主义写作方式
聚焦?
发散。
收敛……?
放肆,哈哈。
收酒。
重来,酩酊大醉。
歌舞伎町。
这没道理。
有的,孩子,有的。
重来,好吧?
好。
有的放矢。
无心插柳。
维克多崔。
超现实主义。
后保守主义。
这tm是个啥?
不知道,瞎说的。
焦虑?快乐。快乐?幻觉。幻觉?金钱。金钱?道德。道德?耶稣基督。耶稣基督?仇恨。仇恨?爱情。爱情?幸福。幸福?忧伤。忧伤?理想主义。理想主义?现实主义。现实主义?天下大同。天下大同?快乐。快乐?焦虑。
又回来了。
拉菲
这里没什么可写的,pass。
人话
我并不觉得读者能读懂这三段文字,我也没想让他们读懂。这更像是一种实验,一种直击灵魂的实验。我从初中开始就喜欢这种实验。这些文段的核心都是碎片化的、隐喻化的。这也给了人们随意解释的权利,你觉得是什么,那就是什么。
因为——这是我一直以来很喜欢的一句话:
哲学是对概念的创造,艺术是对感觉的创造,科学是对功能的创造。——乔·休斯《导读德勒兹<差异与重复>》
我是个疯子吗?或许是吧。